江湖 ...... 第九章：拜師習武

晚上偷跑出來練功的趙、朱二人↑

    悟理道：「嗯！正是！當年救了你父子倆，還傳了你爹三招掌法的人就是我！」
    趙誅元一聽「咚！」的一聲跪了下來道：「誅元拜見恩公！求恩公您去大牢救我父親，求您了～」說著，咚咚咚的一直磕頭，悟理道：「嗯！好，我會去救他，讓他跟著我，我收他為弟子，傳他武功，五年之後，我帶他到這兒和你團圓，但是，你在這五年之中，則用心學武、參佛，至少五年才可還俗！你必須答應我，我就幫你！」
   趙誅元道：「好吧！我答應你。」
   悟理道：「好，一言為定！」說完，走出僧房，走入了會客間，雙手合十，這時才有了高僧的威嚴，他向高彬道：「老訥告辭！望大師能善待那二位小朋友！」說著，已出了數十丈外，不久就不見了。
   這時，高彬道：「喂！你們兩個，過來！」
   趙、朱二人道：「是......師......師父！」
   待二人走近後，高彬道：「嗯～等一下你們剃髮舉行儀式後，到山上溪邊抬水回來灌在井裡，以後每天都要做一次！」
   趙誅元道：「那......您不是要教我們武功嗎？」
   高彬斥道：「多嘴！要教你們的時候自然會教！」之後，高彬帶著他們去大殿上受戒，兩個僧人走出來幫他們剃髮，朱重八看到自己頭髮一片片的掉落，心中不勝感慨......
   片刻，兩人頭上已一寸頭髮也無，此時，高彬宣布道：「我佛慈悲，今日收了兩名佛門弟子：趙......趙誅元及朱重八，望二人用心行善，參悟佛法，領教我佛門的宗旨，並守規矩，不犯戒！如有犯戒，本座，必有重懲！」
   高彬續道：「趙誅元，依照我皇覺寺的排行：「高、山、流、水」所以，你今後的法號便是：「山宏」，而朱重八則是「山遠」，為師是希望你們能有寬宏的度量，和遠見！好啦，你們提水桶去提水吧！」高彬因為適才被悟理強逼收弟子，心存不滿打算讓趙、朱二人吃點兒苦頭。
   趙、朱二人走上了山，提著水桶走進溪邊，一人抬了兩桶水，搖搖擺擺的走下山，朱重八道：「呼呼呼！真累人......那高......高彬不知在搞啥名堂？」趙誅元道：「喂！ 不要抱怨啦！說不定待會兒，他就會教咱們功夫呢！」
   兩人好不容易把水抬回來了，倒入井中後，高彬召來全寺弟子，開始授功，他說道：「山宏、山遠聽清了！本派是少林派分支，老訥是少林寺方丈悟功大師之二弟子，你們往後入了江湖，可別砸了為師的臉面，山道！」大弟子山道道：「在！師父！」
   高彬道：「先把本派的基本的吐訥呼吸之法傳給他們，山宏、山遠，練武時，如果極喘，可以依照此法，循續漸進，內功便可積少成多，越積越多！」山道道：「是！師父。」
   大約過了一個時辰，兩人均已熟練此法，於是高彬叫其他弟子先自行練習，之後走過來對趙、朱二人道：「好，我現在先傳你們本派基本掌法我取名為：皇覺掌！」說著便展示了一次，這皇覺掌共五五二十五式，其中的變化並不多，因此是當為基本的掌法，不過，在少林高手高彬手下使出竟也虎虎生風，招招勢道驚人，不到一刻鐘，一套掌法便已使完。朱重八讚道：「好！」趙誅元心道：「哇！好厲害，我以後也要有這番高強武功！」


   此時，鐘離縣衙------
   「咚咚咚---」衙役們敲著鼓，高呼道：「帶囚犯！」
   兩名衙役拉著手銬鎖枷的一名犯人上堂，擲於地上。
   縣尹一拍驚堂木「啪！」喝道：「趙滅胡，哼哼！大膽反民、前朝餘孽......哼哼！你兒子呢？老實說出來，讓你死個痛快，否則......把你五馬分屍！」
   趙滅胡冷笑道：「哈哈哈！哈哈哈！我呸！總有一天，我大宋，必會把韃子殺盡，再把你們這些走狗一一擰遲處死！哈哈，哈哈哈！」
   那縣尹大怒，一腳踹開案桌，喝道：「你......你......來人呀！給我打、給我打！先打他一百下殺威棍！」
   啪啪啪......一百下後，趙滅胡奄奄一息，趴在地上......
   縣尹冷笑道：「嘿嘿嘿！知道痛啦？來不及了！來人！把他拖進囚車，運往大都斬首！」兩名差役上前來要把趙滅胡拖走，這時，一人跳了進來，兩掌，就兩掌，兩名差役被震飛數丈，一頭撞上樑柱，那人抓了趙滅胡就走，轉眼間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，只留個縣尹在那兒氣得直跳腳！
 


   在皇覺寺，趙、朱二人正練得起勁，把剛學會的掌法練了又練，樂此不疲，到了黃昏才消停，到了半夜，趙誅元睡不著，把朱重八喚醒，對他說道：「重八！咱們再到外頭去練練！」
   朱重八道：「喔！好呀。」說完，兩人便悄悄的溜到寺中的中庭，就練了起來......
   大殿上，高彬也沒睡，正在殿上念經拜佛......


   在鐘離縣郊，那人放開了趙滅胡，扯下面罩，趙滅胡一看，連忙跪下，叫道：「啊！恩......恩公！」

江湖 ...... 第八章：疑團

   話說悟理、朱重八、趙誅元等三人到了皇覺寺的寺門口，悟理上前叩門，不久，一名小和尚出來應門，並把三人引入寺中會客間奉茶，之後，那小和尚問道：「三位不知有何貴幹？」

   悟理道：「勞煩小法師稟告一下貴寺方丈，就說......就說少林悟理有事求見。多謝！」那小和尚諾了一聲，轉身出間。
   片刻，一名壯大的僧人跌跌撞撞的奔進會客間，向悟理道：「哎呀！原來是少林寺的悟理大師呀！不知大師您今日有何貴事？」
   悟理道：「方丈大師，我悟理也無甚大事，只是這兩位小朋友想依附我佛門，出家為僧，全心禮佛，望大師能收留這兩位小朋友！」原來那壯大的僧人就是皇覺寺方丈：高彬大師。
   高彬道：「如此甚好！就這樣吧！我就收留了這兩位小朋友。」
   悟理道：「太好了！大師武功高強，嗯......期望大師您能收了這二人，讓他們和您學武，修身養性。」
   高彬道：「這......這大師武功比小僧，就如同您在天上 ; 我在地上，這......不如您親自教學，成效一定極佳！」
   悟理道：「正是因為貧僧騰不出手來教，況且，大師的武功那麼強，教出的弟子，人人是武藝好的少年英俠，所以，當然要讓您教嘍！」
   高彬道：「這......好吧，小僧就收下這二位為弟子了！」
   悟理道：「太好了！你們兩個快拜見師父！」
   趙、朱二人互望一眼，均大喜過望，心道：「沒想到當和尚不但有飯吃，還能學武功！太好了！」這時，悟理問趙、朱二人道：「上次還未請教二位尊姓大名呢？」
   朱重八道：「喔！我叫做朱重八。」趙誅元道：「我......我叫趙誅元！」趙誅元剛一說完自己的名字，悟理臉色突然大變，握住趙誅元的手說道：「你......你說甚麼？」趙誅元道：「我姓趙，名誅元！」悟理大吃一驚，拉著誅元進了另一間僧房，拉著趙誅元坐下後，悟理小聲的問趙誅元道：「你叫趙誅元？」
   趙誅元道：「正是！」
   悟理問道：「是何誅，何元？」
   趙誅元遲疑了一下，問道：「你問這要幹嘛？」
   悟理道：「你不相信貧僧嗎？」趙誅元登時想起三年前那見義勇為、拔刀相助的僧人，於是趙誅元道：「嗯！是......是誅殺之誅......而元......是......元胡之元！」趙誅元決定要豁出去了！他大聲說道：「其意正是：『誅滅元廷！』」
   悟理道：「你小聲點兒！別要讓別人聽見了！要是有人報官，引來大批元兵，那我可對付不了！」這時，悟理續道：「你為何那麼痛恨元廷？」
   趙誅元冷笑道：「哼哼哼！那他媽的元狗殺了我家人，抓了我爹爹，那死漢奸......殺了我娘！此仇不報，枉為人也！」
   悟理神情呆愣，似乎在想甚麼，之後，他說道：「你知道我出家之前是誰嗎？」
   趙誅元道：「是誰？」
   悟理道：「唉～你可是趙宋之後代？」趙誅元猶豫了一會兒，點了點頭。悟理續道：「其實，在我出家之前，我也姓趙......」
   悟理回憶起了往事......
   「當年，我才八歲之時，那時我是宋朝的末帝，名趙昺，厓州海戰之後，當時的宰相陸秀夫、陸愛卿見大宋大勢已去，便背著我，跳海殉國，但是，事後我居然大難不死，被海浪衝到了一坐小島上，而背著我跳海的陸丞相尚有一口氣在，醒轉後，見我未死，吃了一驚，他向我說道：『皇......皇上，既然天意不讓......讓您殉國......那您好自為之......記住，快......快把身上的龍袍脫了......才不會被蒙古韃子抓去，還有......不要和別人說自己是趙昺......就說個假名......呃......陛......下......不要忘記家國之恨......陛......陛下......』說完，他就去世了。我哭了一會兒，之後我在沙灘上挖了個洞，把他埋了進去。其實這島上是有些人住的，有一對夫妻看我可憐就收養了我，我當時自稱是阿三，我在那島上過了十年，漸漸淡忘了國仇家恨，就在我剛滿十八歲的那年......
   那天，一船的元兵，上了島來，持刀殺光了所有居民，只為了在島上設一座軍營，我養父母叫我躲在穀子堆裡，逃過一劫，可是他們都......我非常害怕，終於想起十年前的惡夢，於是我躲到糧船裡，被他們載回內陸......
   我看不過那些元兵的所作所為，於是我決定出家，我在道上聽人家說少林寺武功厲害，所以決定，上少林寺學武參佛，等武藝有成再下山行刺元主忽必烈，於是，我遠赴河南少林寺，在那兒出家為僧，並拜師學藝，取法號悟理。過了五年，忽必烈突然派了一位叫福裕的僧人來少林寺擔任少林派掌門，清理反元的少林僧，那福裕武功深不可測，輕鬆就殺了幾位反元的高僧，他任掌門期間，大肆的整修少林寺，以及常常籠絡朝廷，我師父其實也是反元的，只是忍辱負重，於是我決定不管那些瑣事，又盡心練了二十年武功，自覺武藝有成，便告別師父下山復仇，但其時忽必烈早已去世，所以我決定去行刺元朝第四位皇帝 愛育黎拔力八達......
   我潛進大都城的禁宮，爬上元帝的寢殿，趁元帝熄燈之後，跳入準備行刺，這時我剛跳進宮中，突然發現數百名鐵甲衛士，和十名喇嘛，守在寢宮內，而元帝也沒睡，坐在龍椅上冷笑著看著我，我發覺中計，連忙殺出重圍，但是，那十名喇嘛，武功著實不錯，我拚死殺了三人，又殺了數十名鐵甲軍，才勉強逃了出來......我一隻手指便是給其中一名喇嘛削了下來。」說著伸出右手，果然右手少了一根食指，之後，悟理續道：「我逃出來後，輾轉逃回了少林寺，我問我師父覺得是誰出賣了我，把我的計畫告訴元廷？是那個福裕嗎？不料，我師父說道：『是我！』 我吃了一驚，馬上怒髮衝冠，衝上前一掌向我師父打去，我師父卻不伸手招架，雖說我當時我武功還未抵達巔峰，但是，這畢竟是練了二十五年的掌力，一掌正中我師父的胸口，他吐了一口血，身子緩緩倒下，這時他說道：『悟理......我知道你多痛恨元廷，但是......如果你真的把元帝刺死，元廷還是不會亡，頂多換一位皇帝罷了，而且......聽說這一位皇帝，還算賢明，要是你殺了他，換上的是一個昏君，那該如何......？我為了平息你的憤怒，所以你出手打我，我......我不會還手的......為師再奉勸你......你兩句話，其一、凡事......三思而後行.......其二、就一個字‘忍’學會忍耐，不要衝動......為師......不......不能再看照你了......』
   我當時大哭了一場，我非常後悔我出的那一掌......唉～話說那福裕一聽說我師父死了，大喜過望，因為他知道我師父是反元的，因為苦無證據，所以無法下手，一知道我殺了他，便認為我是親元派的，所以他極為器重我，我之後的三十年中苦練武功，以及修研佛法，才累積了高深內功，因此，我雖已經七十多歲了，但是因為內功的關係，我看起來才像三、四十歲，我其實是認識你的，在十三年前，那時你才三歲，我剛好在廣州遊歷，遇到一群元兵追著你爹爹和你......」
   趙誅元大吃一驚，道：「啊！你是當年的......」

江湖......第七章：從僧

   清晨 ──
   縣衙中，大牢內......
   趙滅胡嘆了一口氣，抬頭看著小窗外的一絲曙光，心道：「誒 ~爹娘呀~滅胡對不起您們，反元復宋的大事，孩兒不能完成了，只能交給誅元去完成了......娘子~我這就去見你了！」說完，趙滅宋把衣襟撕下一條，向樑上一套，打了個結，踏上破床，把頭頸套進衣繩，用腳踢開破床，過了片刻，趙滅胡只覺頭越來越昏，漸漸失去意識，呼吸愈來愈微弱......
   就在此時，牢門突然被打開了，一名獄卒走了進來，一看到趙滅胡自盡，大驚失色，連忙拔刀把繩子劈斷，趙滅胡掉了下來，不久就悠悠轉醒，問那獄卒道：「你為何要救我？」
   那獄卒道：「哼！你以為老子愛救你嗎？是縣尹大人有令，五月初要親自審問你！所以如果你自盡了，縣尹大人一定會把我革職的！」
   趙滅胡默然無語，若有所思。

  
   在村中，草叢裡趙、朱二人仍再討論到底要怎生處置那被打昏的元兵，趙誅元道：「殺了他吧！」朱重八道：「不，這樣不好吧！」趙誅元道：「如果要留，那要怎麼留？」
   朱重八道：「帶回我家照料吧！」趙誅元道：「哼！你不是說你家斷了糧嗎？唉！到咱家吧！我爹他......他被......他被元兵抓去了......所以家裡少個人吃飯，我家剩了半升米，夠煮一碗粥了。」
   朱重八道：「好呀！」說著便和趙誅元抬著那元兵回去......
 

   朱家---------
   時日四月初六，朱重四正在家中踱步，空焦急，不久，「呀--」的一聲，破舊的木門被打開了，一人走了進來，正是朱重六，朱重六把從郊外撿來的小果子、鳥蛋等食物放置桌上，然後向朱重四道：「大哥！我只找到了這些......」朱重四道：「好吧！咦？重八呢？」
   朱重六道：「四弟他......他，昨晚突然失蹤了！」
   朱重四道：「甚麼？四弟他......不見了？」朱重六道：「是呀。」朱重四嘆道：「唉～現在沒時間管他了......」說完回頭去吩咐妻子去料理朱重六帶回的食物，並先讓父母、兒子先吃，這時，奄奄一息的朱五四突然把吃的東西吐了出來！並虛弱的說道：「水......水......給我水.....」朱重四的妻子王氏趕緊拿了水來給朱五四喝，朱五四喘息一下後又說道：「飯......飯......吃飯......我......我餓......」......


   此時，趙家......
   趙誅元把煮好的稀粥喂給那元兵喝，不久，那元兵氣色漸漸好轉，這時，朱重八端了一碗稀粥過來，說道：「因為粥很稀，所以我多煮了兩碗，咱倆一人一碗！」趙誅元接過了稀粥，向朱重八稱了謝，喝了一口，心裡卻在想道：「爹在牢中，不知道有沒有吃飽？」......
   這時，朱重八剛喝了一口稀粥，說道：「唉！我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！這稀粥真香呀！」這時，朱重八突然大叫一聲道：「不好！」說完，拿著粥狂奔出去！
   趙誅元叫道：「重八！你要去哪兒？」說著，也奔將出去，看著越奔越遠的朱重八，嘆了一口氣，轉身回家。


   朱重八奔將出去，衝回家中，剛一推門，就看到母親、大哥、大嫂、二哥......等人在床邊痛哭，朱重八大叫道：「娘！娘！爹怎麼了？我已經帶回了食物了！」
   朱重八之母陳氏哽咽道：「你爹他......他已經......嗚～」
   朱重八緊張的問大哥重四道：「大......大哥......爹他......？」朱重四哭道：「爹他已經......過世了！」
   朱重八一愣，雙腳突然無力，雙膝跪倒，雙手高舉那碗稀粥痛哭道：「爹～嗚嗚......我......是我的貪玩害死了您，要是......要是我能早點兒把這碗粥......拿回來......您就不會......嗚嗚～是我......都是我的錯......嗚～」
   這時朱重四突然暈了過去！妻子王氏連忙把他扶住，朱重四暈了之後還喃喃說道：「爹......爹！嗚～」
   三日後，朱重四也撒手人寰......朱重八在這三日中日日夜夜都陪在大哥身旁，只希望老天爺可以讓他渡過這個難關，並把那碗稀粥都給了他喝完了，但依然無法挽回......
   又過了三天，朱重四長子餓死。
   到了四月二十一日，母親陳氏已經餓得奄奄一息，朱重六、重八已竭盡所能的找了各種食物，但是，隔天，陳氏也去世了。
   朱重四之妻王氏帶著次子朱文正逃荒而走，家裡只剩朱重六、重八兩人，朱重八看著家中地板上四具親人的遺體，心中無限的感慨......
   他為這四個人哭過了好幾場，但都挽回不了親人的生命，他絕望了，他知道了世上「哭」是沒有用的，在這殘酷的世道上，一切只能靠自己......
   朱重六和朱重八求了無數人，才遇到了一位好心人給了他們一塊地，安葬了四位親人......
   朱重八看著自己親手刻的墓碑，是用一塊木頭做的，上面刻著道：「朱家四人墓」朱重六在旁痛哭，奇怪的是，平常都會哭的朱重八，這次沒有哭，只是呆呆的看著墓碑......
   之後，朱重六問朱重八道：「重八，今後打算？」朱重八道：「嗯！我要幹一番大事，過個轟轟烈烈的人生！」朱重六嘆道：「唉！四弟，那也要能活下去呀！之後呀～我打算去從商，等我臢點兒錢後，就接你來一起生活，咱們兄弟在一起，也有個照應！」於是，兩人分道揚鑣，各奔前程......
 
 
   朱重八找到了趙誅元，趙誅元道：「前些日子那元兵已經好轉，向我千謝萬謝後才走，他說他的名字叫做......劉......劉福通！」
   朱重八問趙誅元道：「是嗎？對啦！你今後打算如何？」趙誅元道：「這......我也不知......我不知道我爹啥時可以逃出來？對了，你呢？」朱重八道：「唉～我雖想作一番大事，但我二哥說得對，我們應該先能填飽肚子再說吧！」
   這時，一位僧人走向前來，向朱、趙二人招呼，原來，那僧人正是曾救了趙、朱二人的少林寺的和尚悟理！
   悟理道：「二位好久不見，不知在為何事煩惱？」朱重八便把最近發生的事和悟理說了，悟理道：「嗯！原來兩位小施主是在煩惱今後前途問題，好吧！這附近有座皇覺寺，那兒的方丈高彬大師是小僧的朋友，不如二位到那兒出家吧！因為你們出了家，三餐就有著落了！」
   趙、朱二人相視一眼，均想道：「太好了！當和尚就不愁吃穿了！」於是齊道：「好呀！」
   悟理便引他們到了皇覺寺，皇覺寺靠山，寺廟並不大，但也不小，寺門上一塊匾額上大大的寫道：「皇覺寺」......